。 “啊?!” 笔者主动提出作为那个体验和记录的人,他的提议得到了许可。 克拉夫特意识到自己拿到了什么,一本真正的“一手资料”,极为少见的专业人士亲身实践得出的直观结论。 当然,他也没到不留后路的地步,在最初设想中,不需要像第一次那样深入,只要在皮下浅层埋设指甲盖大小的一片,过程中连全麻都不需要,照老方法冻至稍麻木,再喝两口酒就可以动手。 假如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