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去看看你母亲。” 话说出口,沈惊觉陷入让他心悸的沉默。 隔着电话线路,他却仍能感觉到从自己的亲生儿子那边传来的阵阵刺骨的凛寒。 “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?您自己听听,您在说什么。” “我没有开玩笑,惊觉,我很认真。” 沈光景深吸了口气,他贵为沈氏集团的领袖,高高在上,却头一次感到一种晦涩的心虚与汗颜,“我知道,这些年来我确实做的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