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你母亲不在了,但我也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,我没有去祭拜过她,没有去陪陪她,我确实是做得很不好。” “很不好?” 沈惊觉失声寒笑,嗓音透出丝丝恨意,“区区三个字,您就把您这二十三年来对我母亲的亏欠,对我母亲造成的伤害,都一笔勾销了吗? 我尊贵无匹的沈董,您觉得您配吗?您配站在我母亲面前吗? 别了吧,我母亲年年有我陪着,她在上面一切安好。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