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来,侧头问了一声岁梅。声音却是嘶哑难耐,像是被粗粝的沙磨过。 岁梅心头叹了一口气,有些嗔怪杨云溪一醒来就操心这些事儿。可是却也知道不告诉杨云溪,她必是无法安心的。所以当下便是答话道:“陈将军那头还没消息,不过先帝的灵柩好好的,其他人也都安顿好了。除了那些……主子受的伤才是最严重的。” 那些是什么,杨云溪心知肚明说的是那些在这次的事中死去的人。 “都好好收敛了。等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