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京,便是好好安葬了罢。”杨云溪叹了一口气,心下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可惜是有的,后怕也是有的。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庆幸之感,庆幸她竟是能活下来,庆幸他竟是还能再一次的将小虫儿抱在怀里,亲一亲她柔软的脸颊。 “小虫儿呢?”杨云溪就着岁梅的手啜饮了一口温水,觉得喉咙总算是舒服了许多。随后她这才又开口问道。“昨儿看她哭得那样厉害,是不是吓坏了。” 岁梅叹了一口气:“估计是有点儿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