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入云被小宦官从木桩子上解下来的时候,人已是站不住了。脚下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的劲,身上更是火辣辣的疼。 她不记得自己挨了多少鞭了。初时只觉得没一鞭都是疼得她几乎昏厥过去,而如今当那种疼痛遍布整个身体的时候,她却是忽然就分不清自己到底哪里有伤哪里没伤了。 入云被扶到了几乎只用稻草铺垫了一下的床上。连个被单都是没有。 好在背上没什么伤,所以躺着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