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可以接受。不过此时她几乎是已经失去了自主行动的力气,也不过是由着人摆布罢了。 她有些无神的盯着屋顶上的瓦片,心头忍不住想:这一次她是熬不过去了吧?也好,这般去了,总不会供出那个人来。她能为她的,也就是这么一点儿了。 想想真是不甘心啊。入云牵了一下唇角,然后忍着疼将胳膊举起来,蓦然盖住了自己的眼睛,也盖住了掉下来的眼泪: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?她多想熬到那么一天,去体会和她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