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不过是为了墩儿罢了。你说得是,只是这件事情,既我知道了,总归要问一声。不然这毒下一次用在谁身上,谁说得清?只当是敲山震虎罢给他们个提醒罢了。” “可徐熏……”杨云溪还有些迟疑。 “这事儿和你无关,熙和没了,我总要问个为什么。”朱礼笑着捏杨云溪的手指玩,口中的言语却是有些漫不经心。“你放心,纵然是徐熏,也不会知道我是从你这里知晓的事情。她自然也就无从怪罪你。” 杨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