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被朱礼这话说得微微一怔,而后叹了一口气:“我也并不是怕她怪罪我,就是怕她觉得是有些脸上过不去。而且毕竟这事儿她也是与我说过,我也默许了——” 而如今再来追究,徐熏脸上自然是觉得过不去。 “自己做的选择,自然是只能自己承担。”朱礼挑眉,又斜睨了杨云溪一眼:“不说徐熏,就是你,这件事情也是做得不妥。你当时就该想到,徐熏哪里来的毒药?这宫里,也该好好整顿了。“ 杨云溪被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