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自是记得的。” “所以我想着,皇后娘娘必也是心疼墩儿的。对么?”徐熏这话不管如何听,都是透着一股子的意味深长。 杨云溪挑眉,点了点桌面:“听你这样说,我倒是觉得你像是在说我不疼墩儿了。我竟是不知道我做了什么——不如惠妃与我说说,怎的才算心疼墩儿?” 杨云溪这样反问徐熏,徐熏便是微微笑了一笑:“我并无这样的意思,不过是想问问娘娘,到底墩儿是怎么了?竟是低落成了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