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,哪里就至于这样了呢?” “这么说来,惠妃这是在质问我了。”杨云溪叹了一口气,最后便是笑了:“我竟是不知,原来这件事情倒是赖我了。惠妃来说说,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了?“ 徐熏心头一阵烦躁,当即便是忍不住道:“娘娘又何必与我装糊涂呢?我不过是担心罢了。或是娘娘跟墩儿说了什么或是娘娘做了什么,总要叫我心头明白,才好去哄墩儿——” “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