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别经年,久不闻你的‘柳上莺’,我已经堕落得去听酒楼歌女的弹唱了。”白衣公子缓步走进琴室,隔着轻纱的帷幕坐在了风临晚的身旁。 端坐在古琴前,风临晚面无表情:“操琴于公卿世家或者酒楼娼馆,这两者间究竟有什么不同呢?” “帝国曲乐中的一代国手,却把自己和酒女娼妇相比,是故作悲音,还是心中果真愁苦?”项空月淡淡地回应着。 一片沉默,似乎又一声轻叹,而后纱幕对面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