锡淡问。 “没有,傅少鸿只是在门口站了站,而后就回了镇国将军府。并未留宿,也没有找姑娘寻乐子。”银面男子据实禀报。 重锡稍稍一顿,这才道,“总归是惜命的,怎么也不敢拿傅家三代单传的性命开玩笑。” “只是卑职不明白,公子何必费这心思在这浪荡少爷的身上。”银面男子音色不解,“公子莫不是因为傅少鸿对上官姑娘有意,所以想借此断了他的念?” “傅家也算满门忠烈,不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