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毁于一人之手。傅少鸿虽说顽劣至极,但本性不坏,若是善加调教,许是哪日能有莫大的用处。朝廷之上,如今堪与委任大用的,早已不多。”重锡轻叹,“如今的朝堂,一个个食君之禄,却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。” “天下太平已久,要居安思危怕是不易了。”银面男子无奈。 车轱辘之音在漆黑的房内缓缓响起,不多时,便有酒香弥漫开来。 “公子又疼了?”银面男子口吻焦灼。 “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