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不停的颤抖,而且这还不是最严重的,最让候锐担心的是,自己的意识好像还有点恍惚,真不知道是不是被坍塌的屋顶砸成了脑震荡。 至于候锐本来就尚未痊愈的锁骨和肋骨,这会儿更是疯狂的向他的大脑传递疼痛的信号,这一阵强过一阵的痛感,几乎让候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 不行,我绝对不能在呆在这里了,不管是什么人袭击了警署,再留在这儿、十成十的就是死路一条! 反复告诫了自己许多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