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候锐的喘息终于平缓了一点,意识也逐渐清醒时,他终于是卯足力气的站了起来,开始佝偻着身体、跌跌撞撞的从牢房中往外摸。 这时候,警署所在的街区还是一片漆黑,在警署大楼中唯一的光亮就是挂在墙壁上的应急灯,可惜这些应急灯的数量太少了、亮度也很有限,往往距离十多米才会布置一个,并且还有不少罢工不亮的,所以在候锐他的眼前,身边环境中大多数位置还是黑漆漆的一片,让人有些搞不清东南西北。 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