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薛清茵催促道。 贺松宁却回转身去,拿起一旁架子上挂着的软帕,走到薛清茵身后,一把捞住她的长发,低头擦了起来。 薛清茵一瞬间毛骨悚然。 您怎么了 这是又犯的哪门子病啊 贺松宁一言不发,只给薛清茵擦头发。 薛清茵在那里僵直地坐了一会儿,实在有些遭不住。想来想去,反正她是劝不走贺松宁了,干脆破罐破摔道:“等等。” 贺松宁垂眸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