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清茵踢走鞋子,顺势仰倒在一旁的软榻之上,只将脑袋搁在软榻的边缘。 “好了,你接着擦吧。” 贺松宁无语。 感情是坐累了。 不过这样一瞧,薛清茵倒是没以前那样小气了。 贺松宁这一擦,便擦了不知道多久。 薛清茵昏昏欲睡,不自觉地合上了眼。 一时无人说话,贺松宁就自然而然地垂下了目光。 他瞥见了薛清茵柔软的脖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