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的锁骨,还有肩头已然变得青紫起来的痕迹。 贺松宁一顿,然后别开了目光。 贺松宁推门出去的时候,薛清茵已经睡得很香了。 丫鬟婆子们这才轻手轻脚地回到房中,又给薛清茵烘了会儿头发。 直到烘得一点湿气也不剩了。 贺松宁立在门口看了两眼,低声问:“总这样麻烦” 丫鬟道:“是啊。可是不细致一些不行的,大姑娘容易生病。一病起来,三五天是好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