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发烧头痛,这二日好些了。刚来那日在你院门外坐半宿时才严重。现下没有大碍。”傅景桁有些浓重的鼻音,倒没有劳动她一直问,他边说着,边将方才他摸黑用膝盖撞倒的凳子扶起来,嘴里交代:“你立着先别动,摔了你不是小事,肚里有娃娃要多注意。我点了烛火先。”

“嗯。好。”文瑾心里一暖,他便将她手松了,方才进屋就小心牵着她,他去桌上找火折子,擦着了火折子将烛火点了,室内便昏黄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