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烛火里看彼此,恍若隔世,朝里都在给先皇过祭日,都不知皇帝在大漠上和前妻要说法。

“我老多了吧”傅问。

“瘦多了。成熟了。”文瑾认真道:“倒是没老吧。”

“诚然我没有一夜白发。比不得人家用情至深。我应该也白了满头,又掉称几十斤。才不输他。”傅景桁将床铺上被褥稍稍整理,把单子铺好,回头和文瑾说道:“坐吧。”

好似客栈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这张床榻,她过去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