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,不忍再逗她,挪开视线低声道:“既然没记住,以后有机会再说吧。” 安桐吸着鼻子,悄悄打量男人英俊鲜明的侧脸,未见不悦,赶紧表态,“下次我好好听。” 这行径,算不上得便宜卖乖,却也八九不离十。 容慎不仅不讨厌,甚至希望她能一直保持下去。 这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狡黠和灵动。 过了两天,距离搬去湛州的时间也越来越近。 安桐的感冒还没好利索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