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敛神坐好,哑着嗓子说道:“对不起,我没记住。要不你再说一遍,我一定牢记在心。” 男人不说话,就那么笑而不语地凝视着她。 安桐深知自己的小伎俩没奏效,渐渐地,她耳根红了一片。 愈发有种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的局促感。 安桐的皮肤本就属于冷白皮,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能被人轻而易举地捕捉到。 更何况两人同坐一侧,距离堪比近在咫尺。 容慎瞧见她发红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