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慎眼波深沉地凝着她的背影,心头笼罩了一层说不出的窒闷。 不知过了多久,安桐再次下楼时,就见客厅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。 近乎朦胧的暖色灯,给空旷的客厅添了一丝温婉的宁静。 安桐以为容医生上了楼,正准备熄灯折返,余光扫过沙发,却意外看到了平躺其中的身影。 她停下动作,眼神比橘光还暖。 此时此刻,男人修长的身躯陷在沙发中,西裤下的长腿随意地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