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小臂搭着额头,薄唇抿着,好像睡着了。 安桐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附近,看了眼茶杯,里面的茶水还是原来的高度,好像不曾喝过。 她俯身,“容医生?” 一声轻叹从男人的薄唇中溢出,“怎么又下来了?” 安桐没想到他回应的这么快,一时嘴拙说不出话来。 容慎移开遮住眼睛的臂弯,慵懒地瞥向她:“嗯?” “我就是去洗了把脸。”安桐下意识擦了擦下巴,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