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,她继续低喃起这段时间的经历,甚至连他们相识相爱的过程都一并讲了出来。 寻常的祭拜,却透着不寻常的倾诉。 安桐自始至终都没给容慎说话的机会,或许是不想强人所难,毕竟她至今也没能对阮丹伶唤一声“妈”,更无法平心静气地让男人对着墓碑喊些什么。 墓前祭拜,大多是活着的人寻求的心灵慰藉。 安桐意外的没有哭,只由着容慎陪她收拾了周围了杂草和灰尘。 离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