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再度回眸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眼眶略微潮湿后,便牵着男人的手走下了台阶。 回到车上,她平静了情绪,睨着容慎问道:“之前在圣祭堂,走前徐伯和你聊了什么?” 他们从圣祭堂出来就直奔西郊陵园,安桐似乎有心事,一路无话。 这会儿祭拜结束,她才想起来问一句。 车厢内,男人神色如常,却又多了些罕见的复杂。 他抬手摸上安桐的脸颊,偏着头,没有隐瞒:“向我打探你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