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虽然过了四五天,症状有所缓解,但还没彻底好利索。 容娴进门换了鞋,脚步轻盈地来到了客房门外。 门没关严实,留了一条很小的缝隙。 她作势推门的刹那,萧明豫低冽沙哑的腔调自房内传了出来。 “既然你明天回来,那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。” 他在和谁打电话? 容娴缩回了手,没进去,也没离开。 虽说偷听别人讲电话不礼貌,但萧明豫吃她的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