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作为他的“金主”,连个电话都不能偷听,那还有什么意思。 如此一想,容娴心安理得地倚着门框,侧耳倾听。 里面,萧明豫又说话了,“听说他还在湛州。” “” “你这话说的,这点能耐都没有,我还怎么帮你看老婆?”萧明豫站在窗前单手入袋,低声戏谑道:“再说,那天我特意带你姐去的,就算你老婆挨欺负,也轮不到我去帮忙,你姐又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” 容娴缓缓掀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