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去了外泄的情绪,他一直看着安桐,却未曾走进她。 不知过了多久,再开口,声线已哑不成调,“什么时候的事” “您将她一个人丢下的那天起,也许就开始了。” 容慎抿了口烟,模糊在烟雾后的视线极其阴沉,若非对方是安桐的父亲,他不会还耐着性子与他说这些。 “我虽然不了解当年事故的具体细节,但也略知一二。”男人垂眸看着明明灭灭的烟头火星,沉声低语,“瑞联邦雪场的缆车事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