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十七人丧生,一人生还。当时安先生应该不在缆车上。” 安襄怀没有出声,却似是默认了他的这番话。 容慎喉结起伏了几下,叹息着继续道:“回国后,您扔下她一个人,从此消失不见。您是怪她?” 安襄怀伫立在男人的身侧,久久沉默后,他动作不算娴熟地拿起窗台的烟盒,指尖微微颤抖地点了一根烟。 他抽的又急又快,半支烟的功夫,眼眶已经熏红。 “与其说我怪桐桐,不如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