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路海浪里来,舟船颠簸,我都不胜疲惫,困顿不已,怎么不休息休息,莫非难以适应这里的床榻?”张宜年语气温和地说道,对张朝光这个宗家子弟,他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,没有多少浮躁,对他也足够尊重。 “多谢二伯关怀!”张朝光笑道:“侄儿年轻,这点风浪不值一提,何况也休息了两个多时辰,府中的软榻也十分舒适。只是,侄儿心血来潮,念头不断,难以入眠,想耽误二伯片刻时间以求解惑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