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那时候锻炼出来的。我刚开始学验尸的时候,也不可能让我上手就干,于是就只能从给死者整理仪容开始做起。你是不知道,那些死者才是最娇贵的——有些时间长了,皮肤太脆弱,下手稍微一重,皮就下来了……” 往事不堪回首,付拾一只想给自己掬一把辛酸泪。 李长博听得面无表情。 本来还想感叹一下付拾一的命苦,但是现在,他觉得自己怪命苦的。 可即便是这样,还是压不住他心里的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