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感。 李长博于是认真思量:难道我竟是如此容易满足之人? 付拾一小心翼翼将李长博脸上的脏污都擦掉,又给他擦了擦手,将那些凝固的血迹都清理掉。 这样除了包扎伤口的纱布之外,其他地方就都是没有任何问题了。 最后给李长博梳头时候,因为工程量不小,所以干脆付拾一就和他聊天:“那时候你怕不怕?” 这个问题,李长博的答案十分实诚:“自然是怕的。” 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