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身上并无外伤,连个瘀伤都没有。”陈嬷嬷有些不解。

谢北翰听了,不禁奇怪:“没伤你有没有看清楚”

“老奴亲手伺候,怎么会看不清楚呢。”

谢北翰站在月下,眉头皱得更紧。

陈嬷嬷再说:“侯爷,今日莫非是出事了夫人晚饭只用几口,只擦洗了一下身子,并没泡浴。”

谢北翰好歹是半个皇亲国戚,一听,就听出了端倪:“那余春花真是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