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莫非……”

谢北翰从未试过如此气愤,一张脸阴森森的,透出了几分恐怖,令人不寒而栗。

他冷声道:“夫人身上,估计有细小的针口痕迹吧”

陈嬷嬷低头想了想,随后就猛地抬头:“似乎是有的!”

谢北翰磨了磨后槽牙。

他恨余春花等人的阴险,更恨自己的无能!

若他身居高位,握有权势,余春花她们又怎会如此肆无忌惮!

说到底,是因为他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