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虚脱了,我知道小白生气了。 虽然小白口口声声叫我相公,但我还不知道她的身份来历,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弄死别人,自然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弄死我,所以我决定,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老槐树砍了。 母亲刚做完手术没几天,还不能下床走动,她见我满头大汗地从屋里出来,就问道:“怎么一大早上流了那么多汗?” “屋里太热,盖被子捂的。”我一边说着一边生火做饭。“妈你怎么起这么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