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白衣口袋里摸出一串佛珠,顺手替她戴在腕上。 “搭脉的时候不方便。”苏木解释说:“就先帮你收起来了。” 盛夏点点头,摸着那串仍带着一点余温的佛珠,轻声道谢。 苏木将手里的水杯放在她手边,想起珠串褪下时,她左手腕上显露出的那一小块儿极为浅淡的疤痕,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说出口:“疼吗?” 他问的有些突兀,盛夏却只一怔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 “不疼。”她轻描淡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