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“早就不疼了。” 伤的太久,她其实早已经忘了当初被烧伤时的感觉,只记得那夜也是下着很大的雨,母亲的灵堂忽然就被大火烧了起来,她拼命地跑,拼命地想要跑出去,直到眼看着房顶上的梁木砸下来…… “很丑吗?”盛夏低头看着腕上的佛珠,声音沙沙的,有一点闷。 虽只一瞬,苏木还是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,不由得看一眼自己的左手。 嗯……很干净。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