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轻轻地拍了拍盛夏的脑袋,微笑着,带着一点安抚地说:“不会。” 其实真的不丑,那痕迹很浅,又在手腕内侧,细看时,像极一朵粉嫩待放的梅花瓣一般,如果不是他为她搭脉,根本不会发现。 头顶上一触即走的温柔,温柔地让人几欲落泪。 盛夏深深地吸气再吐气,才借此将眼里的热意忍下,喃喃道:“那就……留着吧。” 留着它……保持清醒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