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了,还是把左脚弄伤了。 幸好只是轻伤,涂点红花油就好。 有些时候,沈熹并没有那么娇生惯养,尤其是面对喜欢的舞蹈。所以脚伤了她也没有跟何之洲说,只是连续穿了两天的平底鞋。不过还是被何之洲发现了,他蹲下来撩起她深灰色的裤脚,抬起头问她:“脚怎么了?” 沈熹缩了缩脚:“……没什么啊。” 何之洲默着一张脸,眸光深幽平静。冷气压又来了,沈熹小心翼翼开口:“何之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