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告诉我你生气了?” 何之洲睨了她一眼,口吻淡淡:“对。” 沈熹低下头,好直接啊。 结果晚上回来的时候,还在“生气”的何之洲手里多了一瓶药酒。这瓶老中医私藏的好药酒,效果自然比沈熹买来的十几块红花油要好很多,是何之洲专门到爷爷的家庭医生那里要来的。 沈熹坐在沙发泡脚,何之洲过来替她擦干了脚,然后细细涂抹药酒。 一个男人,他偶尔摆个脸,可是他愿意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