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流入木盆里,很快就消失不见。 姜映梨抬手摁了摁眉头,鼻尖的铁锈气虽然是习以为常的,但不会有人永远会习惯这种血腥味。 她转身想出去,就看到沈隽意站在门口。 姜映梨一怔:“你来这干什么?” 沈隽意掏出来一张帕子,握住她的手,轻轻擦拭干净,他也不多问,而是回道:“外面太冷,还是得擦干再出门,不然容易着凉。” 他擦得很仔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