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根手指都擦去水迹,柔软的手帕擦过手背,带走水汽的同时,似乎带走了那股难闻的血腥气。 姜映梨心里感觉舒服了许多,她看向沈隽意:“多谢。” 沈隽意的手一顿,他抬头看着姜映梨,目光专注而认真:“你永远都不需要跟我道谢的。” 顿了顿,他转移话题道,“天色不早了,今日可还要回去?” 姜映梨的目光落在正屋的门扉上,“看来今日注定是离不开的,那位姑娘的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