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很冷淡,像是应了,又好像从来没有应过。 冯蕴不觉得意外。 裴獗从来如此,便是床笫间十分尽兴,听她说什么,也只是嗯一声,表示知道了,要他再多说点什么,比登天还难。 硬如铁石的心肠,无情无义的人。她难道还期待他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吗 冯蕴笑了一下,大大方方地道:“贵军的辖地,也有流匪杀人越货,实在匪夷所思呢。” 裴獗板着脸没有说话。 冯蕴又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