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就不好奇,是何方流匪如此胆大包天吗” 裴獗说,“不会再有下次。” 冯蕴打蛇随棍上,“难道将军知道是什么人” 最温和无害的笑容,最咄咄逼人的语气,冯蕴的言行都挑不出毛病,细品却意味深长。 裴獗目光落在她身上,这时敖七打马过来,径直杀到二人的中间,挡住了二人相对的视线。 “女郎可有受伤” 少年郎的热情就像一团火,走到哪里燃到哪里,呼吸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