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屹忱捏了捏她颊边的软肉,又问:“是觉得没保护好我?” 保护。 这个词,从他嘴里说出来,好像莫名显得亲昵了几分。 宁岁心里跳了跳,委屈劲儿又上来了。 她埋在他胸口,闷闷地吭出一声:“嗯。” 高二当笔友的时候,宁岁给他讲过类似的事情,谢屹忱多少也了解夏芳卉的性格,能大概猜到她当时会有怎样的反应。 “没事儿,不是大事。”谢屹忱摸摸她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