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的头发,又把人用力往怀里摁,“不是你的错,别自责。” 紧紧抱了好一会儿。 眼前温意弥漫,有点模糊的趋势,宁岁赶紧用力眨了眨眼。 因为觉察到她情绪不对劲,他二话不说从香港赶了回来。 得知这样的事也没有任何不悦,反而情绪稳定,还反过来安慰她。 他怎么这么好啊。 宁岁忽然觉得心头那阵酸意好像被温柔地抹平了,连带着白天胸腔中某种尖锐到不能自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