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么下流,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”冬雪砚春这么说着,也闻了闻自己的身体。 “算了,别想了。” 但清源晓海的头枕在她的双腿上时,冬雪砚春的下半身明显颤抖了下,在一瞬间发出像是「嗯」之类的呻吟声。 “我有这么重?” “不是光着腿蹭的我有些痒。”冬雪砚春微微红着脸解释道,“给你掏耳朵可以吗?” “外耳道只有三厘米。” “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。”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