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砚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掏耳勺说,“要是真把你掏聋了也好。” “我就当没听见咯。” “啊拉,已经聋啦?” 清源晓海侧躺在床上,因为睡觉的时候都喜欢把手放在枕头上,他下意识地把手放在冬雪砚春的腿上。 或许是经常裹在丝袜下的原因,她的腿摸起来很滑很细嫩,就像没有一丝疙瘩的汤圆嫩皮。 好像在心里打开了某个开关,清源晓海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冬雪砚春的大腿上游走,